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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八爷最后结局死了吗哪期<超好看>里关于老九门的段子是神算齐铁嘴老九门的传人之“九千岁”的墓葬八爷齐铁嘴是在接受吴老狗的嘱托之后第二天在家暴毙而亡的,其实他没死,吃了所谓的长生丹,暴毙之后,一直游走江湖,掩埋住这些年的一个个痕迹。
把不应该继续留下的抹除,把不应该被知道的灭迹,在解九的动作之后,他需要把一切归零,让敌人失去时间带给他们的优势,同时也为后人创造一些优势。
齐铁嘴出自南派三叔的小说《盗墓笔记》,具体的介绍是在《吴邪的私家笔记》《老九门》中。老九门第八门,属下三门。
扩展资料:
一、结局剧情:
张启山、齐铁嘴猜出第三块陨铜就藏在白乔圣树之下,但已与圣树融为一体。二月红难舍丫头,亲手打造棺材,故意让棺材比丫头的棺材高一点,要让丫头永远靠在自己的肩头,听他唱歌。裘德考发现圣树秘密,从树下挖出了写着“镖子岭”的地图碎片。
1939年,长沙城进入全面布防阶段。张启山整装待发欲奔赴战场,安排尹新月回北平避难,尹新月假装答应,实则暗中留下,与张启山同生共死。
齐铁嘴、霍三娘、二月红相聚解九爷府,等候与张启山告别,齐铁嘴等打算离开长沙避祸。张启山来到,见此虽有不舍但仍祝福,众人唏嘘叹息。开战在即,长沙城内一片萧条。张启山独自走在街上,回忆起自己和九门中人初见情形。
张启山触景伤情,黯然落寞。1939年9月,日军进犯长沙,派出了六支主力旅团来势汹汹,张启山与手下寡不敌众只得退守长沙城。日军重兵攻城,长沙城将要失守之时,突然烈犬冲出迎敌。
张启山回头一看,吴老狗的身影出现,在他身边,一个刀客(黑背老六)正奋力厮杀,二月红、半截李、霍三娘、解九爷等纷纷冲上前线。外敌当前,老九门戮力同心。张启山深为震动。
二、主要人物简介:
1、张启山演员陈伟霆
张启山坐镇老九门“上三门”之首,任职国民党长沙分区布防军官,同时也是盗墓世家传人,因家中有一座神秘大佛而得到张大佛爷的绰号。
家道殷实,势力庞大,无论威望、能力、城府、力量都能在老九门中数一数二。性格大开大阔、有胆有识。后倾心于尹新月并与之成亲。
2、二月红演员张艺兴
二月红出身戏曲世家,唱旦角,行二,所以艺名二月红。身怀绝技,被人尊为二爷、红爷。二月红在老九门中人缘最好,他财如山海,广交天下文豪戏子,耳目众多。
身为长沙出名的美男子,二月红风流韵事不断,他重情义、性格温和,但最为人称道的一次动怒,是为了赎回正被卖身的丫头,之后与丫头成亲,再无风流韵事。
3、尹新月演员赵丽颖
尹新月是北平鼎鼎有名“新月饭店”老板的掌上明珠,心有城府,也不乏活泼可爱。从小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心思机敏,精明能干,最令人喜爱的。
不单是那绝顶聪明和倾国之貌,而更在于她那般敢爱敢恨的魄力。身边有耳力超群的听奴和棍术精绝的棍奴。后倾心于张启山并与之成亲。
4、陈皮阿四演员胡耘豪
本名陈皮,因在老九门中行四,遂被称为陈皮阿四。二月红的徒弟,因天资极高,被破格收留。老九门里身手最好的一个,一手铁弹子打得比枪还准,九爪勾可以勾回十几米外的生鸡蛋,但手段毒辣,性情阴狠。
5、齐铁嘴演员应昊茗
老九门中的一个奇人,他一生神神叨叨,虽为算命先生,却从不信鬼神。什么东西看一眼,说半句,藏半句,但就是他说的那半句,别人都要千金去买。
齐铁嘴没有身手,完全靠嘴皮子和算命声名在外,善用各类道具小玩意,常常能在危难关头派上用场。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老九门
百度百科-齐铁嘴
2012年第一期是齐铁嘴,第二期是黑背老六……
之前某本还有二月红的,张大佛爷还没出来。
一张铁嘴讨春秋,一路神算求天命——神算·其铁嘴。
庙会临近尾声了,人稀稀落落,除了街头上几个比较好的皮影戏啊,西洋画啊这些摊位,其他的摊子都已经在收拾,很多楼台都别拆的稀稀落落。
街中段的老城庙,还是香火兴旺,赶集的人少了,礼佛的人就多了,一路各种算命的摊子,如今少了大半,只有零星几个还坚持着,显然之前生意并不好,希望在这庙会的尾声,最后在赚一些结余。
忽然,在街头人群熙攘的地方,人声鼎沸起来,一行大队伍分开了人群,一个穿着便装的人,在众人的拥护下,往老城庙走来。
“佛爷佛爷,今天还派米吗?我们家都有很久没上伤您派的甜米了。”路边一个乞丐对着便装的人喊道。
长大佛爷摘下自己的礼帽,对那个乞丐道:“你不是前段时间去布行当伙计了,怎么又要上饭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嘿,佛爷,您不是不知道,这当伙计哪有要饭的舒服啊,小的我想几更睡就几更睡,想几更起就几更起,怎么舒服怎么来。前几年死的王老黄毛,活了一百零二岁,比以前的皇上活得舒服吧,比总统活得长吧。”乞丐说道,“再说,不是还您家派的米吗?今儿个要派,和你们厨子说一声,拿糖抄了再派,我们省的烧火了。”
张大佛爷笑着就摇头,向身边的人说道:“这要是在满清,就是游侠的坯子,必有两下子,吃喝不愁才有这等心胸。”
边上一个书生说道:"如是人才,佛爷自可纳为己用,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们不苟出身。”
“莫急莫急,还不到时候。”张大佛爷道,“这些都是小角色,这次带你来见的,是真正的人中龙凤。”
“被启山说的忐忑了。“书生笑道,扶了扶眼镜,”希望启山不是偏爱了。”
“定不会,你没听说过吗?佛爷说好的,一定是好的。”张大佛爷笑道。说话间在众人的拥簇下,他们已经拐入了庙会算命摊子聚集的地段。张大佛爷叫道:“铁嘴,铁嘴!快出来,给你带了好酒。”
书生看着那些算命摊子,莫名其妙,对佛爷道:“这些怪力乱神......”
“切不可胡说。”张大佛爷看没人回应,就问边上一个算命的,“兄台,铁嘴呢?”
“您说齐铁嘴吗?”算命的看张大佛爷的气势非凡,一下矮了半截,“刚才还在的,不知道跑哪去了,也许大号去了吧。”
“哪个摊子是他的,我们在摊子边上等他。”张启山说道。算命的便指了指,张启山引了书生摸样的人到了摊子边上,书生就道:“佛爷,难道咱们的事情,要靠这些算命的?这就是人中龙凤?”
张启山刚想说话,忽然,他看到齐铁嘴的桌子上,写着一张纸条,用镇纸压着,似乎是刚写不久。
张启山把镇纸拿开,就看到上面写着一段话,写得非常潦草,显然写得非常快。
佛爷,承蒙引荐,可惜齐家祖训,不从政,不从军,一张铁嘴讨春秋,一路神算求天命,此时铁嘴不愿意商量,如若相逼,铁嘴必离开长沙,一去不回。望就此作罢,来日还可饮酒。
张启山和书生对视,张启山就笑道,“果然,这小子早已经算到了这一天?”
“他真是神算?”书生看着纸条,半信半疑。
“不是神算,也是巧算了。”张大佛爷叹气,看了看天就道,“果然,咱们这一路,并不能人和,这一路的凶险,聪明人早看的清清楚楚了。”
书生看着纸条,不由得就摇头。张启山看了看边上随从提的酒,就接了过来,放在铺子的桌子上。“算了,这酒喝也没什么滋味了,留下吧。”
两个人转身离开,边上几个算命的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去看那瓶酒。片刻之后,路边刚才的那个乞丐,走到了铺子边上,随手拿起那瓶酒,晃晃悠悠地来到庙外的墙根底下,递给了那边四五个乞丐中的一个。那个人接过酒,给那几个乞丐每人碗里倒了一口,顿时酒香四溢。
“八爷,您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大佛爷这么好的眼力,也没发现您躲在这儿呢.”
那个人摘下自己的破毡帽,还给一个乞丐,说道:“谁说他没发现?”说着他晃了晃那壶酒,“他是知道了我的心意,不想勉强而已,否则,你们那还有酒喝?”
几个乞丐半信半疑,齐铁嘴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张大佛爷离开的地方颔首,叹了口气,“自此不归路,佛爷,虽我洞悉些许,可惜无力回天,恕我不说之罪,一路走好。
老九门—一段与二月红有关的故事
丝帐许久没有换过了。
她半夜入不了眠,睁开眼睛,便看到床边垂下的帐面,在月光下看着有一死暗淡。原来可是丝丝的带着光亮,好像最白的银拉出来的丝一般。
果然再好的东西,也总是由好往坏了去。
以往一过立秋,她就会亲自拆下这块帐头,亲自去漂洗,她知道这东西的脾气,得小心伺候着,一寸一寸地过水。
如今不让她下床,这东西没人伺候了,倒也显得越来越不值当被这么细心对待起来。
也许,下一个立秋的时候,才有人敢动这个东西,但那个人,必然不是自己了。
中午大夫和他说的那些话,虽然是在屋外,但是她还是听到了几分,自己的病,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可熬。
她舒了口气,胸中的那丝痛楚似乎好了一些。多少日子了?她记不清楚,病中人,数不得日子,她娘自小就是这么教她的,她自小多病,不数日子,不管病了多久,也只算作一日。想起来没有那么痛楚。
可是,自己不数日子可以,他却不会不数。
比起自己的痛苦来,她心中那丝隐痛,更多来自于他,这些痛楚的日子,自己一个笨女人能忘记,那个聪明的男人,却记的好比刀刻一样。
以前当她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面摊之前吃面的那些个背着货囊帐袋的,老娘嘴巴里的精明男人,却没有一个是开心的样子,似乎是有理由的。
她看着那丝帐,思绪又抽了回来。苏州来的师傅裁剪的帐帘用了心思,垂摆的地方很不相同。帐帘的钩子带着翡翠镶嵌的挂条,黄金的部分透雕着鸳鸯。她曾经觉得士气,不过帐钩这东西能做的如此精细,市面上也少见。没的可挑,也就带了回来,和这特别的丝帐放在一起,倒也般配。
下一个帮他洗丝帐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东西价值连城,总不会损毁掉,他也颇喜欢这帐子的质地,应该会留下吧?留下来,总要清洗。
要不要给那个人留一封信呢?她又想,留了,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多事?
她心中有些忐忑,有些不开心,又有些担心。
她忽然很不想别人碰这件丝帐,脏就脏点呗,她就想这东西永远挂在这里。
有些心痛,如果可以,她想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算病好不了,一辈子只能躺着,但能每天看到他,她也不想离开。
恍惚中,她又想起了他救她的那一刹那,她被人架在肩膀上,面前是可怕而不可知的命运,她已经绝望了,那个时候,她看到了他,好像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后他就来了,她看着他犹如天神一样从天而降,挡在了他们面前。之后的每一句话,她现在都记的清清楚楚。
“你常跟在我身边吧,没人敢欺负你。”
“真的?”
“我这个人,对女人说的话,绝对不会食言。”
他确实做到了,她心想,可惜他没有想到,她能看到的一辈子,却不是他的一辈子。
子夜,她默默下了床,身边的他静静的躺着,在她的身边,他总是可以睡的很沉,她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一点一点地把丝帐拆了下来,在院子中清洗。
病弱的身体,已经很难用出力气,每一次动作,都牵动着她胸口的痛楚,她洗着,脸色越来越苍白,头发凌乱的垂下来。她用湿润的手去扶去脸上的碎发,看不清,眼角的是沾上的水,还是她的泪。
最后一次,她告诉自己,还是要像往常一样。
她没有看到二月红站在屋内看着她,他根本就没有睡觉。
两个人都没有惊动对方,安安静静地,站在同一片月光下。
他们以为他是疯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干些什么——黑背老六
“那个疯子还在外边吗?”一个面容衰老,但是穿着艳红色衣服的女人,倚在茶楼二楼的美人靠上,问上来给茶壶添水的小厮。茶壶的口子上,有几个小小的缺口,上面的花瓷图也烧得不清晰,呈现一种低劣的蓝色,一看就是廉价的茶具。
“没呢,白姨,还在门口蹲着呢!”小厮道。虽然言语厅恭敬的,但从表情上,女人还是看出了小厮的轻蔑之色。
她在已习惯了这种表里不一,谁叫她是窑子里的女人呢,她本就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长沙这种大城里,永远成不了花魁,她又不愿意回小城伺候那些土汉子。虽然自己并不漂亮,她同样有着那种养一个白脸书生,日后金榜题名八抬大轿来为她赎身,一朝野鸡变凤凰的梦。
可惜,这年头,白脸书生混得比野鸡还惨,一点出路也没有,有出息的都当兵打仗去了,风雨飘摇,养一个兵爷浪费钱不说,还动不动就死在前线,到时不仅没有八抬大轿来,还得帮死人送棺材入殓。
“你说,这疯子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就他那样子,疯疯癫癫的,每次倒有都有钱付账。”白姨边上的一个胖女人说道。她是白姨的姐妹,早几年生了一场病,吃中药吃得身子胖成葫芦一样.现在只能在楼卖卖丑,赚几个赔笑钱。两个人的日子都不太好过,所以总腻在一起。
“他啊,这种疯子,不是偷就是抢呗,你看这大烟抽的,做什么肯定都不行。在床上没几下就喘上,孬货。”白姨说道,“不过这人真的是个傻子,我要多少钱他就给多少,当初我为了那几个大洋,就当捏着鼻子给狗上了,没想到他竟然缠上我了,说要攒钱给我从良。我就顺水推舟,先让他帮我把欠白眼狼的钱还了,他还一点我就再借一点.他永远都还不完,永远得给我搞钱。”
“他这都发现不了?”胖女人说道。“这也太笨了吧。”
“男人这种东西,要笨起来真的是没边儿的。活该他落在老娘手里。”白姨喝了口茶。
“那他替你还了钱,你晚上还陪他?”胖女人有点腻歪地说道。
“我呸,他想得美!你不知道,这家伙又臭又脏,***不是随便什么人能伺候的。”白姨说道,“老娘再不济,也不能找个疯子。我想过了,反正这种人活不了多长时间,或偷或抢,迟早给人打死。他能活多久,老娘就先享受多久.老天保佑他死晚点儿,招子亮点别被人打断腿。”
“说得也是。”胖女人道,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对了,说到白眼狼,最近他为什么没来找你麻烦,上次他打得你多惨啊!”
“我也不知道,这畜生也是仇家多,也许是躲仇家去了。”白姨道,“这丫头养的王八蛋,早些年老娘还陪过他几次,如今翻脸就不认人了,欠他几个钱就真动手。所以,男人就他妈没好东西。”
说完白姨就笑了起来,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胖女人嫉妒地赔笑着。一边的小厮听着,厌恶地偷偷呸了一口,就下楼去了。
他跑下楼去。看到那个蓬头垢面的疯子一样的人还坐在茶馆的门口.抱着一把破刀晒着太阳。掌柜的给小厮打了个眼色,小厮打上了一壶酒,一块烟土和一碟花生米,来到了蓬头垢面的人面前,把东西一一放下。
疯子一样的人拿出大烟枪,小厮给他塞人烟土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对小厮点了点头。小厮恭敬道:“黑背六爷,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黑背老六喝了一口酒,从身上掏出一块大洋来,小厮立即摇头:“不敢不敢。”
黑背老六抓过小厮的手,把大洋塞了进去,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拿去,六爷我只欠人命,不欠人钱。”
小厮只好接过大洋,黑背老六转身,又饱饱地吸了口大烟,看到了街角远处几个白眼狼一样的人,他们正对着楼上指指点点。
黑背老六随眼看去,那些人立马全部闪回了墙后。
黑背老六摸了摸刀,闭上了眼睛。晌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即使衣服破烂都使他不再觉得冷了。他再一次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眩晕的感觉走遍全身,他觉得这一刻无比满足。
我曾经问过阿弟,进入过的最高规格的墓葬是什么人的?!
“九千岁!”他自豪的回答了三个字。
九千岁?那不是明末,熹宗天启朝,三年内弄垮大明王朝,权倾朝野的权阉魏忠贤吗?!
我不由得想起了一段正史所记载的内容――
明熹宗朱由校驾崩之前,因为没有子嗣,所以想把大位传给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后来的崇祯皇帝朱由检。但是权倾一时的魏忠贤出于个人目的,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和地位,不愿意让已经成年的朱由校继位,想立一个幼年皇帝,便于自己控制。因此在明熹宗弥留之际,针对即将继位的朱由校发动了一场宫廷政变,但最终以失败告终。
所以在朱由校登基之后,将魏忠贤的一众党羽清除干净,并把魏忠贤发配凤阳守陵。而魏忠贤却在去往皇陵途中上吊自缢了。之后,他的遗体就被几个忠诚的手下,草草埋葬了!
对于古代的某一段特定的历史的考证,我们都会习惯性的首先会选择官方的正史作为标准。
为此我不得不怀疑阿弟是不是在吹牛皮,又或者是进入了别的达官显贵墓葬,而误以为是魏忠贤的。
但阿弟却对那段历史有自己的理解和不一样的解释。
他说,我们所看到的正史,其实是清朝人编撰的。有着清朝统治阶级自己的政治目的。他们之所以让魏忠贤最后惨淡收场,而且死无葬身之地,有着清***自己的政治考虑。其中最直接的一条原因就是劝诫后来的皇帝,不要宠信宦官,与此同时也利用民间所谓的“因果报应”来告诫当朝的宦官们,不要僭越,不要试图篡权,否则会和魏忠贤落得同样的下场!
听阿弟这么说,我想想也不无道理。
他接着又告诉我,其实魏忠贤被崇祯发配是真的,但是并没有自杀,因为当时在全国各地还有许多他的亲信党羽,是他们设法骗过了崇祯,并且把魏忠贤藏匿了起来。
后来在魏忠贤死了,他们又为他修筑了与“九千岁”身份相符的豪华的墓葬!
阿弟的话让我感到十分诧异和震惊。因此,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个权倾一时的“九千岁”究竟会拥有怎样高规格的墓葬!
“魏忠贤的墓葬修筑得就像一座地下宫殿。不仅仅是气势磅礴,还有着金砖铺成的地面还有璞玉雕刻成的穹顶。”阿弟接着就自我陶醉似的给我讲起了他亲眼所见的魏忠贤墓葬,“忠于他的手下在他死去后,把他生前所用的物件、家什以及所拥有的财富全部都放进了墓葬中。仅仅是金银珠宝就堆了整整六间耳室。除此还有无数的瓷器,玉器等!只是……”
说着阿弟就把我带入了他进入墓葬的回忆中――
虽然阿弟跟随师傅下墓的那几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别说达官显贵的墓葬,就是公侯将相的地宫也是进入过的。但当他们进入魏忠贤的地下宫殿时,还是被眼前那些琳琅满目且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惊呆了!
进入地宫以后,他们根本就用不着任何照明设备。就是宫殿四角和中央镶嵌的五颗硕大的夜明珠就已经把宽敞的正殿照得通明透亮了!就连几根鎏金的金丝楠木柱子上雕刻的凤毛麟角也被照得清晰可辨。
其实最让阿弟师徒觉得奇怪的是,从进入墓葬,到经过放置随葬品的几间耳室,再到正殿,他们居然没有遭遇任何机关和邪祟,就连简单的护墓暗器也压根不存在。仿佛墓葬在设计之初,就没有打算设计那些。而唯一的解释就是随葬品实在太多,即便有盗墓贼进入,拿走的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根本对随葬品的整体不成太大的损失。
这让阿弟和师傅都感觉,进入墓葬盗取随葬品已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反而他们更想做的是,在墓葬中找到存放魏忠贤棺椁的地方。倒要见识见识那位财大气粗的“九千岁”!
“据说魏忠贤年轻的时候是个彻头彻尾的江湖混混。嗜赌如命,成天吃喝嫖赌。最后居然为了筹集赌资,卖了妻子和女儿。结果得来的钱还是被他挥霍一空。结果不但惹了性病还欠了一身赌债,东躲***,最后还是被债主抓住。只好挥刀自宫以抵赌债!”阿弟一边和师傅谈论着魏忠贤年轻时的�迨拢�一边随师傅寻找着安放魏忠贤棺椁的地方。
“是啊!要不是他遇到一个走方郎中治愈了他的病,又遇见一位云游的道士,将自己十年算命的钱给了他,只怕历史都得改写了!”师傅说。
“不是吗?魏忠贤实在运气忒好了!后来入宫又遇见了几个贵人。尤其是天启皇帝的奶妈客巴巴!”阿弟说,“据说还是从帮助过他的兄弟那里挖墙脚而来的!据说客巴巴和魏忠贤成为对食,还是天启皇帝亲自做主的呢!”
师徒俩似乎对魏忠贤的生平特别熟悉!至少他们说的话,是和正史相差无几的!的确魏忠贤据史书记载是个玉树临风的人。要不客巴巴也不会从他好兄弟的怀抱转投向魏忠贤啊!最后还伙同魏忠贤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前对食,还害死了另一位帮助过魏忠贤的贵人,秉笔太监王安。王安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内阁首府的政治同盟啊!
再回到进入墓葬的师徒二人身上。
那墓葬仿佛无边无际似的,让阿弟和师傅觉得怎么走也走不到头。他们只有越走越深,与此同时也感觉周围的温度在不断的下降。
经常进出地下墓葬的师徒二人很清楚,地下的温度基本是恒定的,是绝对不会出现如此之大的温差。所以他们觉得极不寻常。甚至产生了某种不祥的预感。也许那就是墓葬深处潜在的危险了吧!
为此,阿弟和师傅都立即本能的提高了警惕!
就在师徒二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一扇隐匿在石壁中的厚重石门的同时,竟也在不禁意中推开了墓葬中的另一处别样洞天。在这处书香气氛浓郁的空间内,除了一张巨大的棺床和一台文房四宝摆放得体的檀香木书桌之外,并没有其它刻意的布置和装点。
“原来,九千岁的安放在这里啊!”阿弟感叹道,“这样也太简陋了吧!”
“绝了,真是绝了!”师傅也不禁啧啧称奇,“把宏伟且金碧辉煌的宫殿和价值连城的随葬品布置在明处,又把魏忠贤的棺椁藏在如此不起眼的地方,而且不加任何修饰装潢,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保证他死后遗体的绝对安全啊!试问哪个为财而来的盗墓贼在得到那么多梦寐以求的随葬品之后,还会执着得像我们一样,来寻找魏忠贤的棺椁所在呢?!”
“是啊,即使有人进入了这里,我想也绝对看不上这里的任何东西吧!不过如果是为了保护棺椁内魏忠贤的尸身,我觉得八层还不止如此,应该还会有别的保护措施吧!”阿弟猜测着说。
“轰隆隆――”
师徒二人话音未落,就听见这样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四周传来!
而下一秒还没等师徒二人做出应对,就已经被五个两米来高,全副武装、面目狰狞,而且行动自如的木头巨人挥舞着硕大的铁拳团团围住了。
“机甲神兵!”说着,师傅一把将阿弟推开,又是一个就地翻滚,躲过了五只铁拳的集中打击后,颤抖着说出了五个木头巨人的名称。只见五只拳头砸过的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坑来。这让他们不禁有些后怕,若刚才任意一只拳头触碰到自己身上,侥幸不死怕也要分筋错骨,皮开肉绽的吧!
相传诸葛亮发明出八阵图的时候,为了让“八阵图”发挥最大的威力,准备在其中安排八种守关的力量。可是他绞尽脑汁也只选择出七样来。而最关键的第八阵,也是阵眼的所在,竟没有东西可以与之相匹配。后来诸葛亮是从五虎将身上得到了启发,根据他们各自的特点制造出了五只“机甲神兵”,才使得“八阵图”完美,而且威力倍增。“八阵图”也因此而让敌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
据说诸葛亮死后,制造“机甲神兵”的方法被江湖术士偷偷学了去,专门用在了守护达官显贵以致王侯公爵的墓葬上。盗墓界常有人说,只要有“机甲神兵”守护的墓葬,从古至今几乎都是无人能破的。但传说毕竟只是传说,阿弟师徒二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可不论是师傅还是他,在进入魏忠贤墓葬之前,一直都以为“机甲神兵”只不过是民间口口相传的一个神话传说罢了!
而此刻,既然师徒二人此刻与“机甲神兵”不期而遇,就算是为了保命,那也只有硬着头皮勉强应对了。看来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吧!
阿弟和师傅在“机甲神兵”的铁拳攻击下,已经被分开,与此同时五只“机甲神兵”也分做了两拨,分头开始向只被迫各自为战的师徒二人。
师傅被两只“机甲神兵”夹攻,而阿弟则困在另外三只中间。
“机甲神兵”显得十分暴躁,别看它们只是木头制造的,动起手来居然比起活人毫不逊色。而且不知疲倦的它们,完全不留给师徒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一轮又一轮的朝他们发动着进攻。
不消片刻原本就被动的阿弟和师傅被它们累得气喘吁吁,眼看着就要被逼入绝境。可“机甲神兵”们的攻势却越来越凌厉。
“师傅啊,看来我们今天真的要报销在这里了!”艰难的躲闪过又一次致命的攻击之后,阿弟冲师傅喊道。
“想办法,找到它们的弱点!”自然姜还是老的辣,在这样窘迫的情况下,师傅却依旧头脑清醒,同时他也知道,今天要逃出生天非智取不可了。
也许是师傅的话提醒了自己,又或者是人只有在生死关头才能够激发超人的潜能。总之脑袋里飞速运转着的阿弟突然闪过一念,“几只没有生命的木头是怎么才能够准确判断要攻击的目标的呢?”
接着他想到了不断下降的温度,“莫不是根据人散发出的热量?”
“师傅,我知道了!”此时,阿弟的脑子里豁然开朗。说罢,他掏出打火机,将自己脱下的上衣点燃后,迅速抛了出去。
果然,五只原本不停攻击他们的“机甲神兵”竟齐刷刷的转向阿弟抛出的火焰,等火焰刚刚落地,五只拳头就不约而同的砸向了它。
阿弟见状立即从背包里掏出火油,猛的泼在一只“机甲神兵”身上,使火焰迅速窜便了它全身。而另外的几只则迅速把矛头对准满身是火的同伴,瞬间把它砸了个稀巴烂。
而不安分的火苗又趁四只“机甲神兵”攻击同伴的时候,窜上了它们的各个部位。
接下来自然就是毫不留情的相互对攻了!
师徒二人趁着“机甲神兵”们自相残杀的空当也顾不得再去看什么九千岁的遗体,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我们怎么一样随葬品也没有拿啊?!”直至离开魏忠贤墓葬,师傅才想起慌乱中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老九门”的祖先早就立了规矩,不论随葬品多丰富的墓葬也只能够进入一次,绝不可以走回头路。
想到那么多的随葬品居然一件都不能够据为己有,师徒二人也只能满心后悔的面面相觑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总算是没有把命葬送在墓葬中。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仔细想想,又有什么比捡回一条命更有价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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